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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 徐达和王保保大战定西沈儿峪
会飞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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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儿峪之战中被俘的元朝诸王名单

沈儿峪之战中被俘的元朝诸王名单

《明史 徐达传》:“擒剡王、文济王及国公、平章以下文武僚属一千八百六十余人,将士八万四千五百余人,马驼杂畜巨以万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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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在定西县巉口镇北一公里处的定西地区巉口林业试验站院内出土了一方元代八思巴文“扬威征行义兵万户府”的铜印,印呈正方形,边长8.2厘米,厚1.7厘米;梯形纽高7.6厘米,下宽4.5厘米,厚1.8厘米,上宽3.7厘米,厚1.4厘米。印背右侧阴刻“扬威征行义兵万户府印”10字,左侧阴刻“中书府部造”及“至正廿一年十月日”13字。此印1996年经国家文物鉴定小组鉴定为国家一级文物,现收藏于定西县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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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访沈儿峪

踏访沈儿峪

沈儿峪,明史记载的古战场。在定西城西北约二十五里处,现名为大涧沟。

在我谋生之地诞生并已存在636年的这一古战场,两年多来,实地踏访的念头一直萦绕在脑际,久久不能排去。只因每天为生计的劳顿、奔波,行期却一再推迟,若今天再不成行,遗憾还将继续下去。

梦断沈儿峪

“将军谋勇绝伦,故能遏乱略,削群雄。”“然将在外,将军其便宜行之,吾不中制。”正是由于朱元璋的这般信任和高度评价,加之徐达超群的谋略与忠诚,故能在短短的几年中,拔镇江,下集庆,克常州,攻宜兴,定南昌,毙友谅,执士诚,略徐州,征济南,平齐鲁,扫河洛,陷大都,镇北平。从南到北,所向披靡。敉平江南,戡定中原,捣潼关,攻占陕西。统一中国,惟甘肃、蒙古一隅。

“扩廓未可轻也。”“吾用兵未尝败北,今败于和林,不可不戒。”“吾不能臣王保保,其人奇男子也。”从朱元璋的只言片语中能看出他对扩廓帖木儿将军的敬佩和尊重。后遣人“多次招谕”,“皆不应”。扩廓死后,“竟册封其妹为秦王妃。”

扩廓将军,“本王姓,小字保保,顺帝赐名扩廓帖木儿。”面对江南半壁江山的失守,元军节节溃败,元帝国陷入颓危崩塌之时。“顺帝拜扩廓为太尉,中书平章政事,知枢密院事。”“俾总天下兵。”

受命于危难之际,精忠报国,正其时也。将军半年之内,“战河南、北,复汴梁,走刘福通,平山东,降田丰。”“东取莒州,山东地悉定。”

谋勇尚且不论,单就所处环境,他与徐达不可同日而语。徐全军上下,众志成城,目标一致。他除了不辱君命,专心致力于帝国眼前生死存亡的战斗外,还由于他年轻气盛,资历太浅,须得时时小心,谦虚谨慎,处理好与太子,朝中元老、旧臣的关系。每一个环节的掣肘都会让将军伤透脑筋,费尽心思。“功虽高,起行间,聚至相位,中朝旧臣多忌之者。”他明知“南军强,未可轻进”。遂檄邀驻扎西安,当时的另一支主力部队,镇守西北的李思齐等四位将军“会师大举”。谁料,李思齐得檄大怒:“吾与若父交,若发未燥,敢檄我耶。”个人的尊严比江山社稷重?

江河日下,一将难擎。将军仰天长叹,“吾奉诏总天下兵,而镇将不受节制,何讨贼焉?”战争迫于眉睫,容不得他多费神思,来不及中规中矩的请示汇报,开会研究。“乃遣其弟脱因帖木儿屯济南,防遏南军,自引兵西攻思齐等。”他想以最快的速度征服思齐等,然后挥师东征。可其骁将貊高的叛变,又使将军即将实现的宏图增加了变数。结果“相持经年,数百战未能决。”这时元顺帝也急了,“谕令罢兵,专事江淮。”他本是代皇太子出征,可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皇太子想自立,他又不支持。“顺帝亦心忌扩廓”,“廷臣讹言”,元顺帝“尽削扩廓官爵。”太子“总制天下兵马,专备扩廓”。他很气愤,“引军据太原。”这时,“明兵已下山东,收大梁。”元军“望风降循,无一人抗者”。李思齐等一看大势已去,“仓皇解兵西归,逃到临洮。”“顺帝大恐,悉复扩廓官。令与思齐等分道南讨。”

元军几年的内耗,成就了明师锐不可挡之势。将军多年征战,戒马倥偬,心力交瘁,内忧外患,但报效帝国之心未泯。“诏下一月,明兵已逼大都。顺帝北走。”将军救援不及,“大都遂陷。”在山西韩店,大败明师。此时,明师已下秦州,入巩昌,李思齐在临洮已降明师。

明洪武二年,将军退据兰州,稍作休整,养精蓄锐,乘明师在甘肃立足未稳之机,以利再战,夺取甘肃,逼近潼关,直捣应天府,圆我大元帝国昔日的辉煌。

明洪武三年,也就是1370年。将军率十万大军从兰州出发,浩浩荡荡,踏上了南下的漫长征程。从定西西北方向进入沈儿峪,扼住明师西进之咽喉要道。明右丞相兼太子少傅,征虏大将军徐达应诏从潼关出发,从定西东南方向进入沈儿峪。“达到定西,扩廓退屯沈儿峪,进军薄之。隔沟而垒,日数交。扩廓遣精兵从间道劫东南垒,左丞胡德济仓卒失措,军惊扰,达帅兵击却之。”明师开始一筹莫展,多次失利。“整兵夺沟,殊死战。”相持间隙,达筑一高达十米,面积为五百平方米,“上可坐千人,下可屯万骑”的战垒,名为中山垒,后称为福台。这一垒,稳住了明师阵脚,突破了元军在沈儿峪的第一道防线,继而进兵到平西砦(今鲁家沟)一带,然后横扫屯于车道岘(今车道岭)的元军,以泰山压顶之势大败元军。“擒郯王、文济王及国公、平章以下文武僚属千八百六十余人,将士八万四千五百余人,马驼杂畜以巨万计。”扩廓全军覆没,独与妻子毛氏逃至蒙古和林。

明史徐达传中,记述徐取胜战例很多,战果往往一笔带过。但唯独把这次的战果写得如此详尽。从另一侧面,可以看出此战之重要。

将军复国心急,报仇心切,未免轻敌,全面出击,兵力分散,铩羽而归。可叹英雄气短,梦断沈儿峪。

尽管在此之后的几年中,将军在岭北,特别是在明洪武五年,于和林大败明将徐达,“死者数万人”。但这些局部战场的胜利,已无足以改变明王朝主宰中国大局的历史命运。

漫步古战场

昨夜蒙松雨,今朝方晴好。

6月24日一大早,儿子背起了行囊,父子俩一同骑车上路了。行前的精心准备,沿途的多次打听,还是由于路径的不熟,陷进了庄稼地里。

眼前的这块麦田,抽穗的麦子长势正旺,因种植得很密,有些处已倒伏。身后的胡麻花,灰中泛蓝,轻轻地浮在还不高的茎杆上面,微风吹来,似灰蓝的绸子荡起一缕一缕的褶绉。放眼望去,沃野平畴,大有壮观之气。远处绿荫笼罩下的人家,要算是下一个该去的地方。四野寂静,渐渐升高的太阳也开始热了起来。

不知600多年前,元安定州守备吕显先生任上时,这里是何等景象。徐扩二将肯定看不到眼前的这份盎然,三月的安定州大地,经过了一个冬季的孕育,草木正在萌发。

“爸爸,你看,那儿有人。”儿子的一声呼叫打断了我的茫然。沿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一个人影,在半人高的苞谷地里,倏然间又不见了。可能是干活累了,站起来伸了一下腰。如同鱼儿在水里潜的时间长了,偶尔将头探出水面,换口气。

田埂上半尺来长的冰草上还挂着点点的露珠儿,走在上面有点滑。因为赶得急,埂太窄,跌了一交,爬起来再赶,露水打湿了裤脚,鞋里也进水了,顾不了那么多。还好,人未走。听他说,前面看见的村庄是福台一队,问沈儿峪,他不知道在哪儿,只知道去大涧沟还要路过二、三队,就到了沟口,不远。

怕踩踏青苗,好不容易扛着车子到了村口,骑了没几步,儿子的车胎爆了。本来代步的工具,这时已变成负担,只好推着继续前行。前面不远处一位衣衫褴褛的大哥,看上去腿脚有些不便,却走得较快,我只好骑车追了上去。他右肩上搭着两个尼龙袋,前面一个,后面一个,里面鼓囊着半袋东西,可能是旧衣服、鞋之类,看上去不太重。“大哥,这儿离大涧沟沟口有多远?”未等我说完,他开口了,“我也不晓得,我是个到处乱转要馍的,不是这儿人。”他说这些话时,头也没有回,脚步还是那么快。可能有事,我不好再打扰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怜爱中夹杂着无奈,对于他的回答我还能说什么呢?

坐在大涧沟沟口的堤坝上,不远处约十米高的钢筋支架上孤零零地矗立着一座砖房,还有沟边连接砖房的约十五米长并不太宽铁做的便桥还能证明这儿曾是一座小水库。

我无法想象这里的曾经繁华,可眼前连坝底都裸露在太阳下面承受着灼烤,一条通往前方村庄的小路从坝中穿过,水库也成了遗迹。只有沟畔坚挺茁长的茸茸小草,还在受着水库余阴的滋润。

沟的两边并不开阔,犬牙状交错突出的山坡挡住了看往远处的视线,沟左边前方的半山坡上有几棵树,格外醒目地点缀在全是黄土的坡地上,看不见院墙和房屋,可能是一个村庄的标志。右边是一座山,近且高,感觉有压迫之势,稍低处是农田。据有些史书记载,说这里森林茂密,水草丰盛,地形险要,交通便利。现在没有了森林、水草,遑论茂密、丰盛了。地形可能就是右边的这座山。交通,沿沟口再前行三二里,便进入南北狭长的地带,进退便利。

远处迷离的山头,全暴露在烈日下,似乎有噼啪的爆烈声回响耳畔,这就是陇中旱塬。

在如此狭窄的坡陡地,二十多万人马怎么交战?不要说打仗,这么多人马相安无事的聚在一起,车辆辎重,军械装备,指挥帐房,人马调动,后勤保障都是一个大问题。可能这里是一个主战场,决战点,可能是扩廓将军败走的出发点,也就有了沈儿峪。

环顾四周,看不出一点古战场的痕迹。没有遗迹,也就失去了记忆。636年了,沧海桑田,日月更替,春秋轮回,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已淹没在岁月的风雨雷电中,殷殷鲜血稀释润沃进土壤里,茫茫旷野已风蚀氧化了累累白骨。

毕竟遥远了。没有了唐代李华笔下《吊古战场文》的“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然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鸟飞不下,兽铤亡群”的荒凉凄惨,也没有“此古战场也,常覆三军。往往鬼哭,天阴则闻”的恐怖场面。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一路走来,瓦片未得,更不提折断的戟。看着儿子连外带都爆破的车子后轮,时间已近11点。路上的延误,靠两脚二十多度的高温下走完十五里的长沟,是有一些困难。

沟口前方不远处有户人家,最好能在那儿修好车子,再不然寄放他家另作打算。

幸好主人在家,但没法修车子。闲聊中得知,村子叫岳家庄,他姓牟。也没听说过沈儿峪,没听说发生在家门口的那场战争。

“这儿有没有古战场的遗迹、传说、故事之类的。”“你是考古的?”“不是,星期天出来走走。”“我们庄后有一个东岭疙瘩,听老人说几百年了。”“离这儿远不远。”“不远,出门上山就到。”“我们一起去看看。”他爽快地应允了,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临走时,他给院外地里锄洋芋的妻子打了个招呼。

他的引导,确实少走很多路。山不会降低,路不会缩短,可省了不少体力。出门没几步,就上山。走完最后一块庄稼地,进入了退耕还林区。山陡起来,干坼的山坡上只有贴着地皮生长的艾艾小草。缺乏水份,叶子绿中泛黄的小柏树在直射的太阳下,树根处只有大圆盘似的小黑坨,根本无法乘凉。说来也怪,今天山上也没有一点风。刚上山时还能看见的土墩,走了一段后竟不见了,恐怕在另一座山上,还得翻过一个山头才能到达。我们三人都没有交流,只是低着头上山。路倒除陡之外,还好走,不像家乡的山,绿草没膝,藤条盘绕,你上山时手里还得拿根小棍,为的是拨草探路,为的是防蛇侵扰。头上、脸上渗出的汗,由点变成线,顺着脸颊往下流,行前准备好的毛巾,已拧过两次。坐下来,一滴、二滴、三滴,打湿了土,润在草根。脸上盖条毛巾,躺在发热的山坡上,任凭大地的烘烤。脚步未停,放弃的念头已产生几次,体力的考验已居其次,意志的考验渐渐抬头。看看儿子和牟先生,他们的情况比我好,只有咬牙继续攀登。

东岭疙瘩是一梯形立方体的土墩,下大上小,高约三米,顶部约四平方米,底部约九平方米。本来就高的山,因为它的存在,高度又增加了。

见到你,就不虚此行;征服你,就是征服自己。静静神,喘口气。一定要登上土墩,站在上面,亮一个英雄像,做一次大人物,扮扮胜利者的派头。还未站稳,还未来得及叉腰,栖息在此蛰伏在草下的野蜂把我当作了入侵者,嗡嗡嗡,全都攻击上来,不容分辨,逃为上。看来,英雄不是装出来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也没法实现。是遗憾,但没有后悔。

风削雨蚀,土墩没了棱角。已很难看出人工夯筑的痕迹,但可以肯定,它绝非自然的造化。存在于此,没有被同化,孤独地兀立在最高处,见证历史,熟悉变迁。

墩下是一块较平坦的地,周围的树比山坡上绿得多,旺盛的多;草也长起来,很有生机。有一条盘山便道从墩前绕过。若是那场战役的遗迹,确实是件有意义的事。十年后再来,肯定会在树下乘凉了。若能成为一个景点,就涵有文化的底蕴了。

东岭疙瘩的所在地应该和定西城区的西岩山是一个方向,只不过向北延伸了一二十里,按我的理解应称为西岭,可当地人却称为东岭。

土墩是烽火台、了望台、指挥台,对于它存在的时间、原因,按我的知识、精力和能力,肯定不会有权威的解释。

据牟先生讲,他小时候,围土墩子一周是一道一人深的沟,这道堑壕可能与战事有关。还听老人讲,大涧沟过去很深,沟深山自然高,这倒印证了“地形险要”。现在,墩的左右两翼,还各有一个堡子,左边的还有人家,右边的已荒废。

从牟先生家出来,去拜坊同村一位安姓长者,他今年87岁。拜访,是想根据长者及长者的长者的口耳相传尽量和历史接近,当然,这是天真的,也是最直接的;验证史书的记载;或者得到一些被正史漏了的东西。

不巧,长者一早乘便车进城到女儿家了,未能晤面,也听不到他讲的故事,很是怅然。还好,安大妈在家,老哥俩也在。

弟弟说了这样一件事,很多年前,某个夏天的下午,雷雨交加,一个外出的人来不及回家,躲进野外的一个土窑。不一会,窑口戟枪林立,森森然,铁马嘶鸣,金戈铿锵,吓得此人丧魂落魄。待阵雨过后,太阳一照,一切烟消云散。“你说的那是安西的事,不是定西的。”哥哥纠正道,弟弟再也没啃声。

他们也没听说过沈儿峪。大哥听老人说过,大涧沟还叫沈鱼儿岔。这是我听到的和沈儿峪最接近的名字。还说福台是朱元璋的点将台。

在安家,有两件事令我感动,应该说感激。一顿浆水搅团解决了我们父子的午饭,就在我们吃饭的间隙,兄弟俩在正午的太阳下修好了儿子的车子。

我一直想,怎么感谢两位大哥,担心给钱会被拒绝,就打发儿子在村里小卖部买了两包海洋烟,还是被挡了回来。“你一个出门人,到了难处,我们帮个忙,没啥。”大哥说。我要留下姓名住址,“不用了,不用了,今天一见就是熟人,进城一定去。”

我向安大妈道别时,进大门无意间抬头看见了上房右边的屋檐下有三个燕子窝,呢呢喃喃的小燕子正在哺食,两只燕子飞出去,又有两只燕子飞进来,一进一出,是一道风景。按老家的说法,谁家人品行好,干净整洁,讲卫生,燕子就在谁家安家。但不知这里有此说法。

临行时,两家人都出来了。大哥一直送到村口。一步三回头,挥挥手,踏上返回的路。

与无语者语

曾经与中国历史上两个重要的朝代——元明的一亡一兴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着名古战场——沈儿峪。一路走来,竟然连你身边的人们都没听说过,纳闷之余,又不免心生感叹:看来,你确实又古又老——636岁矣!惟有在你腹地生活的年长者——安大伯还未问询,也不知他老人家可否知晓?

徐达胜了,是英雄;扩廓败了,是英雄。胜败皆英雄,不是英雄,怎敢和英雄对话?

沈儿峪,你飘泊在记忆家园的门外,孤魂无处。忘却,不意味着背叛,希望的是再没有战争,没有痛苦的回忆,平淡恬静的生活多么美好!

还是把你排入经史子集行列吧,摆放在卷帙浩繁,堆积杂乱的大书架上,让有心人去翻阅。再伟大,再壮烈,岁月无情,终归于平淡,渺小不是贬义词。

曾经一片宁静的田园,晨钟暮鼓,袅袅炊烟,绿树院后绕,小溪门前过。夕阳余晖,晚饭做好的媳妇,伫候在门口,凝望着丈夫归家的路;含饴弄孙,正捋胡子的爷爷,冷不丁被孙子扑个满怀,撞了个趔趄。

有一位从未离开过马背,年轻的复仇将军,展转千里,雄心勃勃,带着他的十万铁骑,带着他复兴帝国的梦想,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叩关入门。可能英雄性直心急,快人快语,你还未听完他愤懑的倾诉,就冷漠地把他拒之门外。英雄匆匆地离开了,最后饮恨沙场。可你,还是没有拒绝贫穷。

你,破灭了一个英雄的梦,应该得到诅咒!

有一位英姿勃发,年仅38岁的将军,从遥远的江淮大地,忧心忡忡,日以继夜,旅途劳顿,未事休整就臣服在你的脚下。将军花言巧语、神机诡辩,你犹豫未定间,热情地接纳了他。将军功高盖世,也未对你流露一丝的谢意。可你,还是无法接来富庶。

你,成就了一位将军的功名,应该拥有赞美!

沈儿峪,你怎么能这样,让一群盗者狼奔豕突在繁茂的纵林,横冲直闯在田园、溪畔,放火山林,开台筑垒,硝烟迷漫。从此,你再也没有了绿山岗、清河水、润庄园。

悠悠黄土,杲杲骄阳,默默大山。一个你不愿接受,却又无法拒绝的名字——旱塬给了你。从此,干渴让你焦灼,饥饿让你展转,贫困伴你长久,富裕成了梦语。

你还记得你五百岁寿辰的那个晚上,宴席散尽,酒酣耳热,你与一位外乡人关于英雄的那番醉话。酒醉得你舌根发硬,语无伦次,但没有醉走你的那份清醒。

“徐将军走后,我这儿清静了五百年,不知现在是明朝的哪位皇上?”“明朝早完蛋了,今年已是清朝第11代皇帝——光绪8年了。”“唉!”虽短促,是叹息,哀惋着明的灭亡,也流露出杂乱的心绪——徐达是真英雄。

“你看我从不出门,连改朝换代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接着又追问了一句,“清朝可能比明朝好吧?”“好不到哪儿去。清朝这几年让蛮人欺负零干了,连花了几千万两银子修的皇家庄园——圆明园也让人家烧了个精光。”“你说的蛮人是不是扩廓将军的后代?”后悔自己没有先见之明,看错了人——扩廓奇男子也。

“不是的,他们来自与中国隔山隔海很远的西方。”“那可是极乐世界呀!人家天兵天将,我们这些凡人自然打不过。”“那是天上,我说的是地上的西方。”“地上也有天堂。”“看来,你还醉着呢,怎么老打岔。睡吧,睡觉。”外乡人不耐烦了,你倒有点意犹未尽,偏要说,“老外,你不要怕麻烦,我心里边委屈:扩廓那么厉害的英雄,徐达都不怕;徐达还厉害,清人也不怕;照你说,蛮人比我们的英雄还凶。”你停了一会,又说,“中国几千年了,英雄无数,杀了几千年,杀到今天,却杀不过蛮人?”

外乡人感觉你酒醒了,向共同语言靠拢。他顿了一会,“这几年我也在想这个事,想来想去,只有一点——咱们的英雄私心重,再没啥毛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英雄们一个个捐躯疆场,报效国家,你怎么能说自私呢?这不是糟踏英雄。”你有点生气,可以说是气愤。

外乡人也不愠不恼,平静地说,“你刚才说的国家,其实应该叫家国更准确。咱们这个国度是以大私为根基的,英雄们的作为充其量是大私的一部分,不可能有公的成分。‘大公’‘不独亲其亲,子其子’,只不过是孔老夫子及其弟子们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空想而已。像你的家,人少,地盘小,只能是个家。当一个家大到连国那么大,总不能再叫家吧。皇上是大家的家长。英雄们封侯进爵,名份上是替皇上分管大家的事,可一旦屁股坐稳,这一亩三分地就成了他的了,谁奈我何?英雄自然是中家的家长,你就是小家的家长。家国,国家,看是两个字的排列不同,其实质有天壤之别。”

“家国,家是主体,国是次体。家的利益高于国的利益,宁可舍国也不能丢家,国可以没有,家怎么能没有呢。都竭尽全力操心家里的事,把家做大做强。蝇营狗苟,近亲繁殖,种群退化。小家掏中家,中家掏大家。大家犹百足之虫,虽死未僵,躯壳而已。若一旦有外界的轻微冲撞,就轰然倒地,美其名曰‘亡国’,爱X如家的典故根源也在此。”

“国家,国是主体,家是次体。治国不同于治家。治家有一个家长,再有几个仆人帮忙就足够。治国可不那么简单,他要国中人都参与,前提是人都得平等,没有‘英雄’,要不然定的制度法律,英雄不遵守,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光普通人遵守,那不就乱了。谁都可以当皇上,做‘英雄’,但不能靠杀人做皇上,做‘英雄’。”夜近子时,外乡人说这个段子时和着哈欠,“其实我只是随便想法,说不深,讲不透。”

你在认真听,不时还点点头,但没有打断外乡人的话,“你说得有些道理,可怎么就有国家了。”

外乡人因为说多了,夜已深,已有惺忪睡意,迷迷糊糊着说,“英雄消失。”

你有些怅然,茫然,似乎还有话要说,听见了外乡人朦胧的呼噜声,只好作罢。


引用: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show.asp?BlogID=1363355&PostID=12083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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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甘肃·定西·历史上的沈儿峪大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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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儿峪今称大涧沟,沟东西走向,长40华里。是明洪武三年(1370年)春天,元明数十万大部队在我国西北展开的大规模战役重点争夺之地,《明史》多处详载其战事。当时扩廓分屯兵马于沈儿峪、平西砦(今鲁家沟)、车道岘(今车道岭)及兰州王保保城,严密封锁安定州城北面通往兰州、靖远的交通要冲。明军在沟口南侧筑中山垒以对阵,徐达首先必须攻破第一道防线沈儿峪。因此《明史·徐达传》说:"隔沟而垒,日数交";"整兵夺沟,殊死战"。徐达率部队所夺沟,即峪,山谷也。定西县北古道一直沿西侧山脚向北行经巉口去兰州,沈儿峪是古代必经铺递之处。故明清两代多种地方志均详载县北铺递,依次为沈儿峪、烽火岔、大柏林、巉口、杨家坪、北岔口、车道岭。

分别见恽应翼《万历新修安定县·铺递十六》;康熙时张尔介撰《安定县志·铺递》;《巩昌府志》卷之十《安定县·铺递》;《巩昌府志》卷之十《安定县·铺舍》。郭杰三先生《重修定西县志》卷五《古迹》中更确切地说:"今详考地势……沈儿峪口,当即大涧沟也。"另外,万历《安定县志·烽墩》共载25墩,其烽火岔、沈儿峪两墩比邻;康熙《安定县志》卷二《烽墩》所载同上。更何况烽火岔、沈儿峪两烽燧至今完好保存在福台川西侧山头。但有人说今称钩驿回沟才是真正的沈儿峪;1990年编纂的《定西县志》又说沈儿峪在县城西北32.5公里(今车道岭)附近。搞史学一定要尊重史实,以上两说的笔者请从文献资料引证或实地考察地形以否定沈儿峪不是今日大涧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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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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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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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甘肃定西县东南六十余里宁远乡道口河(道口沟),为定西通往兰州必经之道。《明史·扩廓帖木尔传》:洪武三年(1370),“太祖命大将军徐达总大兵出西安,捣定西。扩廓方围兰州,趋赴之。战于沈儿峪,大败,尽亡其众,独与妻子数人北走”。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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